Category Archives: Wendell Funk
The Wendell Funk I Know
I came to know Mr. Wendell Funk in the 1960s. My father passed away when I was still young, studying in primary school. My mother had to look after six children by herself. She worked as a workman in the government, earning very little. Luckily we lived in public housing and her small salary was […]
我認識的 Wendell Funk
我是在1960年代認識 Mr. Wendell Funk。在我很年少時,其時還在讀小學,父親就已經去世。母親要獨力撫養六個小孩。她找到一份政府工作,只是做一個工人,工資十分微少。幸運地當時我們 已是住在資助房屋,租金不多,而母親的微量薪金僅僅可夠一家人過活。但小孩子的教育費用就的確是一個大問題。在那一個年代,香港還未有免費教育。 少年快樂不知愁。其實我們少時不是十分真正感覺到生活的困難。母親照顧得我們十分周到,而我們大家亦十分享受兄弟姊妹之間的共處。當我在初中的時候,有人 介紹我家到國際培幼會接受援助。其間的細節我已經不能記起,因為所有的安排都是由母親一手包辦,做好了一切的手續。我可以記得的只是 Mr. Wendell Funk是我的契爺,而每一個月有大約四十元的援助金。以當時的生活水平來說,這已是一個相當的數目。當年一個普通的工人平均每月工資只是大約二百元。 對我來說,比較印象深刻的是我們定時的書信來往。在當時,要一個中學生以英語寫作信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是一個很慈祥的人,信中講述很多有關他自己日常 的事情。我知道他那時在科羅拉多山脈地區工作,經營一間供應滑雪人士用品的小商店。幾年後,我完成中學教育,而國際培幼會的資助亦停止。不久之後,我們的 書信來往亦停止了。我估計他可能沒有在科羅拉多州經營商店了。 四十年匆匆過去了。母親於2005年去世。在整理她的遺物時,發現幾封由 Mr. Wendell Funk 寄來的信件,可能是她不經意收藏在抽屜裡。這些信件帶來一些回憶。我於是嘗試找一找聯絡的方法。但可惜信件所載的地址只是一個郵箱號碼,亦已不能聯絡。經 過這麼多年的時間,我估計他現在應該已超過八十歲。 在2012年,我在互聯網上找到一間美國公司,提供出售個人資料的服務。雖然我不知道這間公司如何搜集個人資料又可建立資料庫,但因為這些個人資料公開讓 公眾搜尋,又收費供應資料,我想資料應該是從公開的名冊取得。第一層的搜尋是免費的;於是我打入 Wendell Funk 試試。原來美國起碼有二十多人是用這一個名字。第一層可以看到的資料很有限,除了名字就只有年齡和居住城市。其餘的聯絡資料需要付費數美元才會供應。我選 擇了兩個人的資料,他們都超過六十歲而且住在接近科羅拉多州的美國中部州份城市。 我給他們每人寫了一封信,解釋來意和背景。大約過了一個月,竟然收到了回信。Mr. Wendell Funk 說他已不能記得我,但依稀記得很久之前曾助養過小孩。但我就可以肯定已經找到正確的人,因為我認得他信中的筆跡,和他在四十年前的信件一模一樣。我將一封 他在1969年寄來的信影印一份副本送給他。他看了之後非常高興,因為信件帶來他一部份的歷史。 我們隨即回復互相以信件溝通。我對他本人和他的一生就有了更深的了解。首先我根據他的地址用 Google地圖搜尋,看看他準確的位置在那裡。我很驚訝地發現 Google 地圖顯示的地點是伊利諾州退伍軍人之家。他原來是一位住在那裡的年約九十歲的退伍軍人。這是我第一次知道他原來是參加過第二次世界大戰的軍人。 我們談及宗教。我以為二次大戰前的美國人都有信仰。他告訴我他的信仰在很年少時就已破裂。他在一所循道會的學校上學。牧師對他說他們比其他浸信會和基督會 的學生是更好的人。但他最好的朋友是在浸信會學校上學,而他自覺並不比他們更好。當他漸漸長大更明白事理,就覺得宗教不可信。在1940年代,種族歧視問 題在美國仍很嚴重。當他還是一個年輕軍人時,有一次他乘坐巴士,走往後排黑人坐的座位。巴士司機停車命令他坐回前列白人的座位。雖然他不情願地照做了,但 他一生對這件事都覺得不安。 我對他在戰時的參與覺得很好奇。他原來隸屬於美軍的空軍部隊,是支援空軍的機械員。他的專業技能是修理飛機引擎內的發電機。他說他從來沒有參與戰鬥任務, 而最接近戰場的經驗是曾經被派往歐洲戰場,註守於一個位於戰綫後面的空軍基地。他的工作只是為戰機更換電池。我較早前在 Youtube瀏覽,無意中找到一段錄影,是他在退休軍人之家接受訪問。該段錄影是 Han Holdiman 計劃的一部份,訪問退休軍人對二次大戰的印象,準備呈交給美國國會圖書館。這些錄影現被昆西大學收藏,又上載到 Youtube. 現時仍可在Youtube看到:http://youtu.be/RDG0FaKxKYU。在訪問中,Wendell Funk 對戰爭極度遺憾,認為它對人類帶來極度痛苦。任何國家都不可用任何理由發動戰爭。 到了1960年代,他的雙親相繼過世。因為他愛上了戶外活動,於是移居至科羅拉多州的山區。他在那裡開設了一間零售店,服務前來山區的旅遊人士。在這個時 期,他通過國際培幼會越過太平洋對我提供協助。在那時的書信來往,我得知他在山區中的生活。他似乎非常享受這一種生活方式。 我們的通訊之後停止了。原來經營了十年後,他將商店賣了然後移居亞拉斯加。在那裡,他任職於一所森林旅店。亞拉斯加比科羅拉多州還要寒冷。但我估計荒野風景應該更適合他的口味。但到了八十年代初期,原油價格下跌亦使到旅店生意要結束。 在1984,他到當時的蘇聯旅行。其時蘇聯仍是由共產黨統治。美國人要去旅行並不客易。他參加了一個十七人的團隊由一個俄羅斯人帶領前往莫斯科和列寧格 勒。我們談及俄羅斯的風景。很多共產黨時期的建築包括地下鐵車站都曾參觀,但卻只參觀很少數的東正教堂。比較印象深刻的是金百貨公司,參觀了幾個小時。雖 然金百貨公司就在紅場隔鄰,但總是找不到。直至一位略懂英語的年輕俄羅斯警察施以援手。 從蘇聯回來,他參加了美國政府的和平部隊,被派到非洲的波扎拿為期兩年。和平部隊是一個義工組織,代表美國在發展中國家執行和平任務。義工在該國家居住和工作,主要協助教育、科技轉移和緊急援助。他在波扎拿的工作是教導初中學生農業知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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